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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inal Expedition 第四天、BB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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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就說要在四時半起來,始終到了五時半才能起來。「天還未亮嘛!」阿志說。
我們在收拾行裝時,見到 Diamond 組組員,原來他們也在鹹田紮營。他們很犀利,前一天行山行到晚上十時多!而且他們沒有 miss 任何checkpoints,亦有上馬鞍山、蚺蛇尖等山峰,不過他們說不夠食物吃。真佩服他們!
我們在 Diamond 組出發後不久出發。我們的路線和原定的分別不大,只是到了 288788 的分叉口處我們會繼續向前走,不走上螺地墩,改經吹筒凹,然後走到西貢西灣路附近走回本來的路。
一開始就要上山、落山,跟著我們就來到西灣。在那裏盛了水後,我們繼續前進。沿途都很順利。後來我們到了西貢西灣路時,我們見到比我們早出發的 Diamond 組在亭內休息,他們看來很累,可能之前幾天他們「搏」得太盡了。我們在那兒休息片刻和看地圖,之後繼續前進,那時 Diamond 組還在亭內休息。我們沿著登上鹿湖的小徑走了百多級石級,這一小段路只有幾十米,但我們也登上了接近四十米!我們在那兒的五叉口遇到幾位外籍人士,其中一人竟操流利廣東話!他用廣東話問我們前面是否有沙灘,我們用英文答他們還有很遠才到,大家用對方的母語和對方溝通,你說奇不奇怪?
我們在田尾山之前的一個山頭吃午餐,那時是大概十一時半。阿蟹出動了收在他背囊的食物,可是有些麵包已經發霉!
我們預計可以二時多回到 OBS,只要我們能在一時二十分左右到達鯽魚湖(John 曾告訴我們每逢二十分的時候就有一班 94 號巴士)。
我們十二時左右就繼續進發。當日天有些雲,我們走得不像前幾天那麼辛苦。我們在臨上大枕蓋的分叉路休息一段時間,抖足精神走上大枕蓋那段超級斜路。在那時候有人在山頂向我們喊外展「暗號」,他們似乎是 Jade 組,因為 Diamond 組不應這麼快上到大枕蓋。後來我們到了大枕蓋時,我們異常興奮,因為這是我們是次 expedition 最後經過的山峰。我們在那兒拍了很多有趣的照片,還向阿志淋水。
我們一時多才離開那兒,預計可以二時多到鯽魚湖,但預測的往往都不準確,途中阿志的腳差點「拗柴」,而且沿路的草非常刮腳,除了 Cindy 和 Celine 穿了長褲不怕草刮腳外,其他的人都被刮到痛得呱呱叫,有人當地圖是「護腳」,圍著自己的腿,避免被草刮。寶玲和 Max 學 Dhyan 在沿途摘了那些很像鹿角的植物插在帽上。
經過種種困難,我們結果在三時多才到達鯽魚湖。一輛小巴經過時,我們急忙截住它,不過原來它是以北潭涌為總站的。我們只好走往巴士站等巴士。由於已過了三時二十分,我們以為要乘四時二十分的巴士回 OBS,可是突然見到了一輛 96R,我們立刻上車,不理它收費驚人了($10.90)。在車上,我們見到 Diamond 組在路上走著,他們真是精力充沛!
我們大約在四時左右回到 OBS,那時 Jade 組已返到了。我們從巴士站到 OBS 間的一段路是邊走邊唱的,可是很多歌我們都唱過了,都不知有什麼新歌可以唱。到了基地,我們大喊:「John! Dhyan!」他倆走出來,說很開心見到我們平安回到來。不知是否太久沒見他們,John 好像又變了樣子,是不是又剪了髮呢?
我們立刻「落膊」、沖涼,之後在五時多向 John 和 Dhyan 匯報我們這四日三夜的所見所聞及遇到什麼困難。我們依著事實向他們匯報了我們在第一、第三和第四天的行程,但至於第二天,我們因為不想他們知道我們坐的士和睡在旅舍,我們便向他們說因為怕「行夜路」和阿志的腳生了大水泡,我們不走原定路線,改為從嶂上走捷徑到海下路後,跟著走到白沙澳青年旅舍附近紮營。John 覺得很奇怪,因為那兒附近沒有營地(這時我們才在 Main Hall 的地圖上發現那兒沒有畫上營地標記,營地應該在猴塘溪附近),而且在白沙澳紮營我們下一天要走很多回頭路。我們用了廣東話討論了很久,但仍然「夾」不到「口供」。我們只是告訴他們因為怕在晚上行山有危險,以及阿志腳痛不宜行山,所以要盡快離開山頭,所以不在白沙澳走回馬路而是在之前的地方走回馬路。John 還問我們有沒有人覺得不合理,因為就算不理會那兒有否營地,我們在白沙澳紮營仍需要走一大段重覆的路。我們「供」出了寶玲,John 又問寶玲既然覺得不合理為什麼會屈服,她笑了很久,也沒有「合理解釋」。John 還問我們為什麼一直向前走也見不到猴塘溪可以紮營,我們說看不見,「因為天已黑」。John 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去白沙澳。後來有人說我們很想在白沙澳紮營,因為阿蟹認識一些朋友在白沙澳青年旅舍宿營,他們可以替阿志護理傷口及水泡,以及很希望沖涼(在旅舍可以沖涼),John 才沒有追問下去,不過他似乎仍然覺得莫名奇妙。
晚上,我們燒烤當晚餐。起爐期間,我們要往 Main Hall 聽 briefing,關於第二天的「十二公里跑」。我們要在燒烤時每組交出四加侖水、四個杯(或者碗)第二天用,而我們明天要五時十五分(比我們平時起來的時間更早)集合,五時半開始跑,要在七時半回 OBS 吃早餐。阿志很擔心,因為他的腳受了傷,但當教練說以前有一位傷殘人士參加此項活動,他不是包尾,我們聽到了便笑說阿志不用擔心,因為他不會包尾。我們的路線會是從 OBS 辦公室對出的馬路開始,跑上大網仔路,向東跑往北潭涌,途中有上有落;跟著直走上西貢萬宜路,在萬宜水庫西北面的馬路分叉口掉頭,原路跑回 OBS。好「甘」呀!行了這麼多天山路,還要跑十二公里!教練說我們一路跑的時候「心中會有一個魔鬼叫自己停下來行路」,但這樣的話會更辛苦,因此我們要一直堅持下去,要「戰勝心中的魔鬼」。不知可不可以呢?
聽完 briefing,我們回去燒烤。我們的燒烤爐是半個油桶,比較難起爐,阿蟹誓不罷休地起爐,仍然不成功,最後還是由 John 淋火水攪掂。飯堂提供了兩壺飲品,我們以為是酸梅湯(正!),飲了才發現是一些開得很稀的雀巢檸檬茶(cheap!)。
當晚的食物有沙律、雞翼、豬扒、牛扒、牛丸和墨魚丸,不過太多了,而且不大好吃。我們是以西式燒烤,即在炭上放一塊鐵絲網,要燒的食物放在上面,用牛油代替蜜糖。
John 說來到香港差不多一年,這次是第一次燒烤。我們除了燒東西吃外,還和 John 和 Dhyan 傾偈。在那時得知 John 已三十四歲,從前在很多地方做過外展教練,也曾在英國的航海學校及攀爬學校教過,在 1976 年(如沒有記錯話)曾是聯合國僱傭兵呢。問他有沒有女朋友,他叫我們介紹給他。他去年九月十二日開始做香港外展訓練學校教練,直至今年九月十二日為止,教完這個課程後,還有一個傷殘人士課程、一個少年課程和另一個「海陸挑戰」課程要教。
而 Dhyan 來了香港只有三個月,但他會在香港教兩年。(可能因此他比 John 更熱心學廣東話!)當我們大部份人都吃飽了的時候,Celine 仍很努力地大吃特吃,男人的食量都不夠她那麼犀利!
那一晚我們不到十二時就去睡了,因為第二天要五時十五分集合,即是四時四十五分就要起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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